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亿万小说 > 假死成功后被皇帝抓回来了 > 第21章 猜你喜欢

第21章 猜你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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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光大亮,谢承运想要起来,衣袖却被朱允胤死死抓住。

他扯了扯,小皇帝依旧不愿松手。

谢承运只得继续躺下。

还是顾悯生见他们迟迟未起,进来将他们唤醒。

看着躺在床上朦胧揉眼的朱允胤道:“陛下,您怎么在谢哥房里?”

小孩脸皮都薄,谢承运挥挥手,把顾悯生赶走了。

今天一整日朱允胤都死死黏着谢承运,像只怕被丢弃的狗。

谢承运也不在意,和顾悯生玩起了投壶。

“说好了啊一人一只箭,谁输了谁洗碗。”

谢老爷表示拒绝,他可以做饭,但死也不洗碗。

正在二人僵持不下时,朱允胤开口了:“我可以为阿云洗碗。”

“臭小子没大没小,”又觉得爹把自己叫老了,谢承运眼珠子一转:“来,小允胤,叫声哥听听。”

朱允胤从善如流,叫道:“哥。”

谢承运被小皇帝的笑得恍了恍神,不能怪他,实在是这张脸太漂亮了。

朱允胤的母亲是上梁第一美人,周避疾的姐姐。

幼时谢承运也曾在周家远远看上几眼,甚至暗自倾慕。

而朱允胤,和他母亲简直一模一样。

谢承运看着朱允胤的脸摇了摇头,不,朱允胤比他母亲更加漂亮。

小皇帝见谢承运仔细瞧他,不由有些惊慌。往往最厌恶这张女人脸,此时却恨自己怎么不长得再漂亮一点。

若再漂亮一点,谢承运会不会更爱,不,更喜欢他一点?

“喂,喂喂喂,怎么两怎么突然发起呆了。”

顾悯生不满的在二人面前挥着手,满脸莫名其妙。

谢承运回过神来,叹道:“真是时间不饶人,陛下如今都长这么大了,越来越像长姐。”

朱允胤的脸沉了下来。

顾悯生拿起箭接话道:“是啊,那时你不是还喜欢先皇后来着?若不是世事弄人,周姬嫁入深宫,说不定陛下就是你亲儿子了。”

谢承运看了眼朱允胤,见他不高兴,便道:“不说了,继续继续。”

“一人一次,谁输了谁洗碗。”

“不可能。”

“欸你这人怎么耍无赖呢,说好了轮流做饭你也不做,现在碗也不洗。”

谢承运露出狐狸般的微笑道:“不如这样,你输了让我打你一巴掌。洗碗有什么意思,这样才好玩。”

“那你输了呢?”

“我不可能输。”

顾悯生不服了,“人怎么可能一次都不输!”

“我若输了,随便你提什么要求。”

“什么都可以?”

“什么都可以。”

顾悯生还是太年轻了,谢承运笑吟吟的把袖子撸了上去:“准备好了没有?把脸伸过来。”

顾悯生瞪大双眼,整整二十次,人怎么做到一次不输的!

“欸,你怎么还往后退呢。说好了输一次一巴掌的。”

顾悯生只得含泪递上脸,瑟缩道:“你轻点打啊,我待会还要出门。”

“我下手,你放心。”

谢承运笑着抬起手,“啪!”

惊起梁上飞燕,顾悯生大叫:“我靠谢承运你有没有心!”

“脸过来,还有十九下。”

十九下打完,顾悯生觉得自己的脸已经没有知觉。

谢老爷施施然就要离去,顾悯生拉住他:“别走啊,继续。”

“你都这样了,还玩啊。”

顾悯生咬牙:“继续!”

此仇不报非君子。

“唰。”

顾悯生投中,谢承运拿起一只箭,往前一投。

恰好一阵风吹过,箭在擦着瓶口,出去了。

谢承运傻了。

顾悯生发出苍天有眼的大笑。

想到那二十巴掌,谢承运后背发凉,早知道下手轻点了。

强撑道:“这是有风,不算。”

“你好不要脸,又耍赖。”

谢承运没话说了,只得道:“那你想让我干嘛,先说好,不能太过分。帮你洗一个月碗之类的绝对不可能。”

谢老爷和每个封建大爹一样,可以为你解决问题,但拒绝一切家务。

尤其是洗碗和做饭。

“那倒不会,”就在谢承运松了口气时,顾悯生继续道:“这太便宜你了。”

“那你想干嘛?”

下一刻,谢承运便带着一筐草,出现在了大街上。

旁边立着巨大木板,白纸黑字写着——顾悯生手下败将。

谢承运熟练编起草马,朱允胤蹲在一旁陪着他。

一只只马儿编好,二人一个漂亮,一个俊冷,吸引了无数目光。

头上被阴影笼罩,“喂,你说你是卖马的。这就是你的马?”

谢承运抬起脑袋:“草马怎么不算马呢?”

“说得也是。”

丫鬟挎着篮子,小姐用帕子捂着嘴笑得正开心。

“上次还未曾谢你,你是随州人吗,住在哪儿?”

谢承运不语,朱允胤眼里满是戒备,拉着他的衣袖道:“父亲,她们是谁?”

小丫鬟瞪大双眼,“父亲?”

谢承运只得无奈解释:“是故人之子。”

小姐拿起一只草马:“你的手真巧啊,这马儿真好看。”

正当朱允胤想往回拿时,小姐又道:“翠儿,给钱。”

没想到还有意外之喜,谢承运美滋滋收下银子,可以去醉仙楼买酒喝了。

小姐看着谢承运:“敢问公子家住何方?改日我必登门道谢。”

“区区小事,何足挂齿。”

话及此,小姐只得福了福身道:“若有用妾之处,妾必赴汤蹈火。“

语罢转身,丫鬟塞了什么在谢承运手里,便也匆匆跟上小姐步伐。

待人走后谢承运才仔细瞧了瞧手上的牌子,朱允胤将下巴磕在谢承运肩上问道:“这是什么?“

“随州真是卧虎藏龙,她是天工坊主之女。”

谢承运把木牌塞进朱允胤手中,“陛下收好吧,待到回京,天工坊会助您一臂之力。”

收摊回家,谢承运拐去酒楼买了梦黄梁。

院子摆着几案,凉风拂过,顾悯生正在厨房端碗。

朱允胤背着草框挂着草马,看着谢承运抱着酒在桌前坐下。

醇酒香,谢承运掀开红盖,不愧是梦黄梁。

顾悯生端着碗出来,“我在厨房就闻到香味了,快快给我也来一盏。”

谢承运见顾悯生胳膊上有一片凸起红点,不由道:“你的手怎么了?”

“莫约是过敏或者被虫咬了,不打紧。来,继续喝!”

“喝!”

几碟小菜,一盏清酒,二人喝得大醉。

顾悯生倒在桌上,谢承运摇摇晃晃要去爬树。

朱允胤紧紧跟在谢承运身后,生怕他摔倒。

谢承运攀着枝子爬上了树,风吹落花成雨,阿云摇着腿笑看他。

朱允胤亦在树下与他遥遥相望,风吹人人愈醉,浮生梦黄梁,柳烟成阵,谢承运闭眼从树上落下。

朱允胤连忙接住了他,谢承运醉倒在他怀中,身上满是酒香。

许是酒香醉人,夜色撩人,看着怀中爱人。朱允胤忍不住与谢承运十指交扣,将他压在桃树下吻了上去。

直到谢承运憋的脸颊通红,朱允胤才放开了他。

咽不下的透明涎水顺着下颌流到领子上,谢承运大口喘着气。

朱允胤抚上谢承运的脸颊,笑道:“相父好纯,好可怜,怎么连换气都不会。”

就在又要欺身吻上时,背后传来瓷碗破碎声。

朱允胤冷脸往后看去,顾悯生被这一幕吓得连连后退,浑身颤抖,酒都醒了大半:“陛下,他是你…”

“是我的什么?”

朱允胤眯着眼,浑身透着煞气。

顾悯生不敢再多言,只是道:“您这是大逆不道,若被谢相和定远侯知道。”

“所以他们永远不会知道,顾校尉,你也最好祈祷他们永远不会知道。别忘了,朕是皇帝。”

顾悯生跪倒在地,朱允俯身抱起谢承运,往厢房走去。

走过顾悯生身旁时还不忘垂眸道:“顾校尉应该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吧?”

语罢便一挥衣袖,只余面色惨白的顾悯生重重以头磕地。

回到房中,朱允胤再次压在谢承运身上。吮吸着他的脖子,谢承运难受得扭来扭去。

朱允胤俯在谢承运耳边,嘶哑道:“阿云,你别动。”

酒鬼哪里听得懂人话,谢承运依旧皱眉扭动着。

朱允胤的小腹愈发滚烫。

相父喝了好多酒,他要为谢承运换衣服,莹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

夏季虫鸣,一如少年心事。

他哑着嗓子:“相父,你把腿并拢。”

修长的腿被合拢,谢承运感觉被布擦得疼极了。

帮人擦身子用得着使这么大劲吗,一定是小皇帝公报私仇。

脸旁传来说话声:“阿云,你说说话,一句就好,就一句。”

这人怎么这么烦人,谢承运伸出手要去打他,却感觉自己好似摸到炭火。

皱眉道:“滚。”

朱云胤感觉脑子里有一根弦断了,浑身汗湿,空气中弥漫着石楠花香。

片刻后匆匆下床端了一盆水,为酒鬼擦身换衣。

这个时候的谢承运老实极了,让干嘛就干嘛,格外省心。

收拾好老父亲,又为他盖好被子,这时朱允胤又吻上谢承运。

直到把他的嘴吻得又红又肿,朱允胤才恋恋不舍的离去。

从后院井里打了一大桶水,将自己泡在里面。

顾悯生躺在床上满脑子都是树下那一幕,翻来覆去睡不着,咳着咳着,竟咳出一大口鲜血。

他自幼跟着定远侯南征北战,只当是太着急,也不放在心上。

将血迹擦拭干净,又重新躺回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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