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不出差别,“其实吃不少,但日日助秋神司净化神元,消耗不少。”
“你到底为何会答应这般消耗本源的事情?”林观鹊不解,翻来覆去琢磨几日,林观鹊依然不信不知徐能打心底愿意交待出自己。
哪怕不是合修,也是损耗自身,不知徐怎会轻易妥协上套。
不知徐暗叹一声,低笑道:“她的条件很丰厚,也有我的把柄...”
她向林观鹊打湿的鬓发看去,在梦里真好,想说什么都不用憋着......
把柄...林观鹊眼底流过暗色,莫非秋桐音也看出不知徐是妖了?以此要挟?难怪当日在雪山会出手超度生灵,直白向不知徐示好。
怪她没多想一二...
“所以,你宁可受制于人,也不愿同我坦诚吗?”林观鹊内心更不好受,不知徐的做法只能映射出一事:“你还是不信任我?”
不知徐再次听见这两个字,喉中发苦,她视线向下,透过水面,看清林观鹊单手环抱着她。
思及前事,再观近时,林观鹊在她心中早已不是单纯爱恨能划清的人。信任与否,本就是忽有忽无,正因如此,她才屡次逃避。
眼中发涩,鼻息加重,不知徐在水中的双手紧紧捏住衣料,两人的单衣在水中交于一处,她也不知捏住的是谁的衣衫。
视线下坠,眼睫落上雾霾,不知徐的眼下汇出一点晶莹,扑通而落,水面波纹新生,荡在林观鹊的心脉。
“明明当初是你辜负的我,偏生和你在一起的每一日,我都很愧疚。”不知徐抬手擦在脸上,由池中水抹去不该生出的泪痕。
动作行至一半,被又一双手覆在侧脸,带有丝丝凉意的指腹,安抚在她的眼下。林观鹊动作轻缓,也生出愧意来,她问:“是因我待你好,还是因旁的?”
“待我好吗...”不知徐偏开头去,她觉不是,“要说好,其实秋神司待我也很不错,她也会...嗯...”
话还未出,下颚一痛,被掰向对视的方向,她看见林观鹊泛红的眼阔,与抑制不得的痛苦,全然忘记了将出的下文。
林观鹊不愿再听下去,俯首而下,于还未闭合的红唇落吻。
气息融汇,由缓至急,愈渐用力的咬合支配着颤动的唇瓣,暴雨盖地之势,吞没哽咽之声。
林观鹊如何能多听下去,她若再退、再忍,还谈什么爱人。
雷雨深重,不知徐的四肢失灵,听不到脑海中将人推开的命令,只觉支配自己的一切都被交予出去,置于案板,成作死鱼。
她很清楚心底的声音,她救不了自己。
短暂的分离,不知徐逐渐能看清眼前人,不过一瞬又觉天旋地转,身子加重些许。
两人于水面腾出带出水浪,桌案扫清,屏风倒地,未曾幸免的盆栽着了水渍,更显得娇嫩鲜活。
桌案上被泼了大水,淅淅沥沥滑向地面。
“林观鹊...”不知徐握住林观鹊在近处的手腕,又在那一抹欲念轰然的目光里渐渐松手,
“算了,反正是做梦...随你吧...”
梦?对...林观鹊惊醒,不知徐可不知这是真实的,她若是在梦境里给人收拾了去,日后指不定要怎么骂她呢...
林观鹊俯身贴近,在蜻蜓点水般的一吻后,无辜笑道:“想什么呢,许久未见,我就是亲一亲你。”
欲盖弥彰的话叫不知徐愤然下桌,带着生出的羞色没走两步,又被人拦腰抱起,调转方向,林观鹊笑意更深,
“又要跑哪里去?拆穿你心思,恼羞成怒了?房间在这边,我们可好久没有躺在一处了。”
“谁要跟你躺一处?不是...到底谁有心思?”
“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