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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我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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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波过后没多久,段丛飞很快又接着乐呵呵在异兽苑东游西逛了,看来并没有被他嘴里的老匹夫影响了游玩的心情,异兽苑还有一处高塔,站在塔顶可以俯瞰整座城的景色,一处覆盖着五彩琉璃瓦的建筑群吸引了范衡的目光。

“格物院……”范衡呢喃着,据说里边有全天下最丰富的藏书,之前他在书店买到过海外先贤的译本残卷,里边内容虽与传统经史子集大相径庭,但细细思考,却有着另一种超然的智慧,他想搜寻其余的残本,不知道格物院中有没有。

牧溪也顺着范衡的目光看了过去,“公子想去那里看看?”

范衡无奈地扶着栏杆道:“只有取了功名之人才有资格进去……”有机会的话,潜进去也不失为一种办法,

“以范公子的学识,还愁榜上无名吗?”段丛飞在一旁帮腔道。

范衡一时间没了话,只好苦笑着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根本不报什么希望,他来这里是帮牧溪执行任务的,又不是真的来考取功名。

“公子有什么想要借阅的书吗?”牧溪问道,范衡屋里的藏书虽然丰厚,但一大半都是不知从何处淘来的杂书,里边尽是些离经叛道之语。考取功名对范衡来说确实难度大了点,还不如他潜进书院替范衡顺手牵羊搞出来。

范衡摇摇头表示自己现在并不需要,接着便将话题转移到段丛飞的父亲身上,段丛飞一听到自己父亲的名讳,脸登时垮了下来,要是让爹直到自己临近考试还在游玩,非扇他大嘴巴子不可。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刚出异兽苑,走进茶馆休息,段丛飞突然像看见鬼一样拉着宋儿往里面躲。范衡一看来人,怪不得段大公子跑得跟兔子似的,段老爷来汴州了,还好巧不巧在这种游乐场所附近看到段公子。

段老爷三步并作两步冲进茶馆,“啪啪”甩了宋儿两巴掌。

“下流东西,谁让你蛊惑少爷来这种地方的?”段老爷不顾茶馆众人惊愕的目光,拽起段丛飞就往及第客栈走,身后跟着抹眼泪的宋儿和幸灾乐祸的范衡。

原来段老爷早就跟段丛飞交待过,到了汴州不许他乱跑,就安心在客房用功,谁知道段丛飞平时自由散漫惯了,根本没有把段老爷的话放在心上,底下的仆役们哪能管的了这个嚣张跋扈的少爷,稍微劝诫两句,轻则骂个狗血喷头,重则拳打脚踢,只好由他去了。如今,有了段老爷再次坐镇,段丛飞也不敢造次,只好乖乖待在房间里之乎者也起来。

“我今天就是放着生意不做了,也要看好你这个不肖子!”段老爷二话不说也在及第客栈订了房间以便监视段丛飞的一举一动。

范衡也乐得清闲,躺在客栈房顶上晒着太阳。

段老爷的房间里,牧溪正在跟段老爷汇报去汴州路上遇到的种种情况。

“只是这样?”段老爷半信半疑的说道,“郭北城那老东西本事也不过如此嘛,除了于慕容和那几个强盗有点危险之外其余的全都不值一提啊。”

“就算如此也不可掉以轻心,”牧溪站在旁边面无表情地说道,“要是前面的那些虾兵蟹将只是探路的工具的话,段公子只会更加危险。”

段老爷犹豫了一会儿问道:“你觉得范衡需要防着吗?”他一直知道他这个傻儿子自从见了范衡一面之后总往思源山庄跑,不用猜就知道这傻小子想干什么,可这也忒胡闹了,惹恼了范衡的话那相当于和思源山庄作对,这是他宁愿得罪郭北城也不愿意见到的事情。要是范衡正的怀恨在心的话,反过来帮郭北城也是很有可能的。

“无需防范他。”牧溪不假思索的回答道,范衡可是自己人,这段老爷想的可真有点太多了。

科举之日转眼便至,段丛飞被他亲爹提溜耳朵进了考场,范衡欣慰的看着段公子苦大仇深的迈着小碎步往考场赶,终于可以让牧溪休息了。

范衡刚想掉头离开,就被一阵熟悉的声音喊住。

“喂,小瘪三,你跑哪儿去!”叫住范衡的正是前些日子被段大公子吐一脸栗子壳的老者,如今他已经换上了半新不旧的红色仙鹤图案的官服,左右两边站着的都是毕恭毕敬的考官。

“丞相?”范衡惊讶地看着老者身上的官服,汴州果然名不虚传,随便在街上一个拿扫帚的老头就是当朝丞相,或许上一世很早被他们盯上了自己还不知道吧。

“大胆刁民!”丞相右手边海蓝色官袍的中年男人呵斥道,“这是当朝帝师,左相钱万里钱大人,还不跪下!”

范衡急忙膝盖一弯,“见过钱大人!”这左丞相取的名字也好,听上去就很豪气,就是当时在异兽苑拿扫把的样子太跌份了点。

“竖子无知!十年寒窗,一朝入仕,报效家国,难道你不想光耀门楣?”钱万里抬抬手示意范衡起身,“你也是来参加科举的吧,为什么在这个节骨眼上退出?”钱万里看的透彻,如今的书生倾尽全力效忠朝廷的真心不多,不同流俗身怀赤子之心的更是少的可怜,眼下这个年轻人总算有那么点温柔敦厚的意思,让他离开未免可惜人才。

不,我不想,而且老爹和二叔应该都不会在意这种问题!“这个,草民另有要事……”范衡低头道,这老家伙是想把他坑进官场,可他还真没有在庙堂呕心沥血的高远志向。

“你叫什么名字?”钱万里问道。

“范二。”没错,范大和范桐大姐一直都是这么叫他的。

“赶紧进去!”钱万里让人看着范衡进了考场才安心离去,现在他需要培养势力去对抗现在朝中的政敌,这个范二应该是个不错的人选,要是他能及第的话。

范衡就这样赶鸭子上架地进了考场,跟考卷上的题目大眼瞪小眼,良久,范衡才提笔疾书,洋洋洒洒几千字,在他当孤魂野鬼的时候,一个落第老书生经常在他附近发出怀才不遇的哀叹,当中的经书典籍和治国良策听的范衡是耳朵长茧,倒背如流。范衡也很好奇,以那个落第老书生的才华,放在如今,会是什么水平。

出了考场后范衡深深呼吸了一下外面的新鲜空气,刚刚在那间小屋子里他听见了有人在呕吐,那可是真正的呕心沥血了。

科举考试结束后,段丛飞像是被关了几辈子禁闭终于得以释放一样,开心的在汴州四处游荡,不过有了段老爷的管教和限制,不敢去一些太荒唐的地方。牧溪和范衡也跟着段大公子流连于各种茶馆,勾栏,闹市当中,还要防着汴州的一些惯偷,好不辛苦。

终于等到了放榜的日子,放榜的地方人头攒动,有高呼及第的,有扼腕长叹的,有失声痛哭的,甚至有画师直接支起架子现场绘画放榜众生图的。

段丛飞在墙上的名单里从头找到尾也看不到自己的名字,很明显,名落孙山了。李安昌的名字显眼地写在榜单上,还挺靠前。

范衡正在和牧溪饶有兴致的欣赏着段老爷恨不得上去抽宝贝儿子两鞋底的表情,李安昌轻轻拍了拍范衡的后背。

“也要恭喜范公子了。”李安昌衷心祝贺道,看着范衡还在云里雾里的样子,就伸手指了指榜单左下的一个角落,上面赫然是范二公子的大名。

范衡急忙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赶上前去看了一通,这次考试不会有两个范衡吧,就他写的那破字阅卷官不把他的试卷撕了就不错了,还给他一个吊车尾的名次?

这下好了,思源山庄居然出了个秀才,范桐和范鸿他们以后要调侃他的东西就更多了,思源山庄从来只漂泊于江湖,到范衡这里竟然把手伸到了朝堂,家又没在海边,管的太宽早晚出事。

范衡心下有了计较,好在是个倒数,没什么多大用处,只要他一对这次考试成绩不满意为名回洛阳重新“寒窗苦读”就可以了。

放榜以后,段丛飞被他爹重新撵回洛阳,牧溪任务也到此结束,范衡又一次失去了牧溪的踪影,跑去问范源时,范源之说了一句帮别人找东西就没了后文。

回到洛阳后的范衡左右也没有别处可去,忽然想起曾经将废了武功的于慕容交给南山月的事情,他上一世并没有将于慕容交给南山月,如今南山月这么快就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不知道会怎么办。范衡暗中让小满联系南山月想约南山月出来,小满从明月楼回来的时候却将一块手帕交给范衡,上面散发着甜腻的香气,范衡摸了摸手帕的质地,抬手将手绢扔到庭院海棠树下,不一会儿,蚂蚁爬满了手帕,模糊排列出一串简要的地名。

“巷口酒窖……”范衡低声念出手帕上的地址,这是洛阳城边缘废弃已久的藏酒库房,南山月想要在这个地方跟他见面?范衡将手绢烧掉后便打马去了那里。

夕阳快要落下,范衡看着大门口生锈的门锁,不假思索找了个不起眼的院墙跳了进去。

嘎啦——范衡一脚踩碎了以前用来装酒的瓷杯,深重的呼吸声从地底传来,范衡很快找到了入口,掀开木板望向下面漆黑的空间。

“好臭……”范衡不禁捂起口鼻,腐烂的肉块加上粪便的气息,简直让人作呕。

“你来的倒是快。”范衡的后背突然被人拍了两下,南山月静悄悄出现在范衡身边,本来以为范衡最少到第二天才会想明白,没想到这小子还挺上道。

范衡皱眉看着打扮的像是夜行侠似的南山月问道:“于慕容在里边?”

南山月好像没有闻到洞口传出的刺鼻气味一样朝范衡笑着点了点头,示意里面确实是于慕容。

“你为什么不骂我声毒妇应应景?”南山月从随身携带的行李包中掏出几块长着绿毛的馒头和女子修眉用的妆刀问道。

范衡扫了一眼脏兮兮的馒头,露出了更加刻毒的笑容,“如果我是你的话,会做的比你现在还要过分。”说着,便不顾恶臭的气味下到地窖里边,南山月紧跟在后,将角落幽幽烛火点亮,范衡终于看清了里边的全景。

于慕容被铁索捆在最里边,看到来人,发出虚弱无声的呐喊。

“我将热油混着辣椒灌进他喉咙里,他再也叫不出声了。”南山月解释道。

铁索剧烈晃动起来,于慕容看向范衡和南山月的目光中带着无比炽热的恨意,蟑螂在他结块的发间筑巢,蛆虫在他裸露的腹部蠕动,水蛭趴在他被割开的伤口上。南山月将长着绿毛的馒头沾了沾他的排泄物后递到他嘴边。

“吃吧。”南山月笑意盈盈地拿馒头涂抹他的两颊,于慕容死死瞪着南山月,怎么也不张口。

“真是个不听话的囚徒。”范衡在一旁开口道,话音刚落,范衡就手起刀落斩掉了于慕容一截小指。“呀,出血了。”范衡忙不迭将匕首放在一旁,拿起烛台在于慕容断指上缓缓炙烤,一阵烧焦的肉味蔓延在整个地窖。

“这样就不会流血了。”范衡看着焦黑的伤口满意地笑了笑,对着于慕容安慰道,“水蛭也不会来这里吸血了,不过……”范衡话锋一转,“老鼠对烧焦的肉比较感兴趣,可能会爬过来啃食你烧焦的手指,在你的指骨上磨牙,吱嘎吱嘎……”

于慕容地铁索晃动的更厉害了,看向范衡的眼神活像是地狱的阎王。

不需要范衡再多警告,于慕容张嘴大口吃着递过来的馒头,等吃完最后一口,范衡拿起断指递到于慕容嘴边,示意他吃下去,于慕容刚张开嘴,范衡迅速拿起刀柄敲掉了他几颗牙齿。

“和着牙一起吃,给我细细地嚼。”范衡顺手将南山月尖锐的簪子取下抵在于慕容眼睛上,“不然我会搅烂你的眼球,让你眼眶中长满苔藓,苔藓的根部会从你的鼻孔和耳朵钻出来。”

地窖中响起了令人毛骨悚然的咀嚼声,连南山月都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真听话,把参汤喝了。”范衡将碗递到于慕容嘴边,南山月往里面吐了口唾沫。

“为什么要奖励他?”范衡将碗里的参汤兜头浇到于慕容身上,重新给于慕容倒了一碗,看了看墙角,一只老鼠转瞬被抓在手中,范衡将老鼠溺死在参汤后重新递给于慕容示意他喝掉,于慕容大口喝着,期间不慎呛咳几下,范衡不耐烦地用簪子扎穿他的嘴唇。

“知道我为什么对你这么残忍吗?”范衡放下碗问于慕容道,可惜于慕容已经无法说话,范衡只好自问自答。

“你相信因果报应吗,人生前作恶太多死后会在地狱受苦什么的……”范衡温柔地拿妆刀在于慕容脸上比划着,“我猜你是不信的,不然你也不会奸杀那么多女子,不过没关系,从现在开始,这里就是你的地狱。”

范衡放下妆刀,用破布沾了参汤仔细再于慕容眉宇间抹了抹,忽然受惊般扔下抹布:“抱歉,刚才帮你修眉的时候不小心用力过度,连同皮肤一起割掉了,加上刚才抹了参汤,蚂蚁会在你的伤口爬行,搬运那些混着参汤的皮屑,会有些痒,你忍耐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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